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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故事,纯粹虚构。如有雷同,实属巧合。
感谢XXXX爱兄弟,你的真诚建议对我来说是最好的礼物,虽然我很固执,大概不会接受你的建议,但有你这样的读者,我才有继续的动力。
同时多谢一位律师,一位医生,感谢你们对后文给予的专业帮助,还有几位每日催文的黄世仁,杨白劳这厢有礼了。
说过多次,落花若雨是YY文,我轻松的写,你们轻松的看,不喜了,咱重打鼓,另开张,没准也玩玩深沉,写写虐心。
但YY文不该消失,也不会消失,YY无极限。
关于女明星,事情的真相是这样的,我写色文,从来都是随性,今天怀念起哪个记忆中的美女了,就会忍不住加上去,个人爱好,而且我敢说大多数人都不一定比我更了解这个圈子。
我无法把文章写的细腻,无法营造更动人的肉戏,也无法构建更清晰的脉络,但我保证每一个字都是我自己编的,甚至从没照着哪部经典临摹过。
最后,这只是消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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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海,神州大厦。
“卢小姐,我是保安部的,和工程部的同事来给您办公室更换下监控线路。”
“哦,要多久?我正在给柳董准备文件。”
“非常快。”
“好吧,你们快些,我去别的房间坐会。”
柳琇琳的行政秘书离开了办公室,工程部的那人擦了擦头上的汗,低声道,“我是被你坑死了……这要是被人发现,还不立马被开?”
“放心,没事,快把监控器关掉。”
切断了监控,保安部的那人飞快的来到办公桌前,翻了翻,从怀里抽出几张纸,夹到文件最后。
“妥了。”
“老安,我帮了大忙,你答应我的可不能反悔啊!”
“快干你的活吧,我一定把给你介绍。”
十五分钟过后,秘书回到了办公室。
“弄好了?”
“嗯,卢小姐,您忙吧。”
人走后,秘书收拾了下桌上的文件,抱着走向柳琇琳的办公室。
柳女王这两天很怪异,像是八月里的天气,时而艳阳高照,时而狂风暴雨。
作为行政秘书当然有所察觉,这位美艳的董事长对装束极为重视人尽皆知,但最近似乎愈发偏重性感起来,例如裙子一定是包臀的。
柳琇琳此刻的心完全没在眼前的工作上,十分中有九分在想着李若雨这个小王八蛋,竟敢在公司的电梯强上了自己,就算把人家搞的高潮迭起,也不能扭头就跑吧?
小混蛋,气死人了!
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人影不见。
柳女王对性事一向克制,生怕自己那粉嫩的蜜唇变了颜色,为此还特地检查了下,确定依旧鲜美亮丽,更加饱满,没被李若雨插坏了形状才放心。
“柳董,这是您要的文件。”
“嗯。”
柳琇琳翻了翻,到了最后,咦,这是什么?
上面写着保安部申请更换大厦安全监控系统的的报告,说是两日前出现了故障,损失了当天的监控记录。
“卢秘书,这是怎么回事?这种东西怎么送到我这里来了?”
秘书慌忙接过一看,满头雾水,“这……我整理的时候明明没有这东西啊?难道是……”
“别吞吞吐吐的,快讲!”
“刚刚有保安部和工程部的人到我办公室维修,除了他们没人能接触到文件……”
柳女王秀眉一立,便要发火,猛然间心里咯噔一下,转而冷笑起来,“哼,自作聪明的东西!”
看了看神情报告的落款,保安部安泉。
“你去通知,让这个保安部的安泉到我办公室来。”
“是。”
不大一会,传来了敲门声。
“进来。”
“柳董事长,您叫我?”
柳琇琳抬眼看看这个三十余岁的男子,“你叫安泉?”
“是。”
“名字不错,工作多久了?”
“在神州五年了。”
“哪的人?”
“绍兴。”
“这东西是你写的?”美妇挥了挥文件。
“是……”
“你好大的胆子!这种事也来烦我?是不是不想干了?”
安泉忽地咬了咬牙,昂起垂着的,“柳董,我觉得我可以做很多事,而且一定会做的很好。”
柳琇琳有些意外,再仔细看了看安泉,想了想,笑了起来,“还挺有志气,你们那出故障那天是你当班?”
“是,还有个保安。”
“嗯,有了,是不是我把你派到哪里你都愿意?”
“是,柳董,我是一块砖,哪里需要哪里搬!”
“好,那么你和那个保安员就打成包,做个礼物送人好不好?”
“礼物……”
“走吧,我特许你休假几天,具体的安排会派人通知你。”
安泉想要多问几句,见柳琇琳已不再有说话的意思,连忙退了出去,擦了擦头上的汗,心道,反正赌也赌了,人生在世,能有几次赌的机会?
柳琇琳办了会公,又来了人,这次是近身管家。
“小姐,您吩咐的我叫人查了。”
“说结果!”
“他应该是在佘山的一处别墅住,但据反馈的情况,似乎回去的时候并不多,尤其是最近。”
“哼,属兔子的,再查。”
“这,有点难……”
“蠢材,查他的移动电话的信号源,我不管你是找国安还是警察,反正找专业的,就算用卫星也行,必须把他的住处找出来!”
“是……小姐,还有件事……”
“快说。”
“二爷……”
“嗯?”
管家走近了些,在柳琇琳耳边嘀咕了几句,美妇有些吃惊。
“你先去办事,越快越好,他们的事不要去理。”
风雨虽是粘人,也粘不过李若雨和祝姿玲。
卧房拉着厚厚的帘,雨打明窗的沙沙声仿佛指挥,肉体厮缠的啪啪声宛若伴奏,这一切都是为了主角柔腻动听的个人演唱会。
哦,不对,不是演唱,是叫床。
洁白的床饰凌乱的散落,一双秀美的玉足紧紧的弓着,修长无暇的美腿时分时合,丰满肥嫩的臀肉迎向侧后方的冲击,颤巍巍的变幻着形状,盈握的柳腰拧成了S形,一边高耸的乳峰握在男人手中,只有乳尖不小心溜出了指缝,纤直的颈项布着点点吻痕,樱唇吐着檀香和美妙的娇喘,鼻尖处一滴汗珠正在凝结,眼看就要滴落,不知会不会滑进峰峦之间。
迷蒙的双眼漫着水雾,在长长的睫毛扇动之下,如同活了的山水画。
湿漉漉的长发无力的铺在枕上,只有淡淡的光泽诉说着主人得到了多少滋润。
绝美的女人,绝美的画面,而最美的却若隐若现。
只有在长腿翕张之际,婴儿嘴唇般娇嫩的花瓣才偶露峥嵘,原本惹人怜爱的粉色变成了瑰丽无比的红色,被庞大的巨龙挣得好似随时都要裂开,粘稠的淫液凝成了一道漫圆,附着在狰狞的凶器上,越聚越多,蜜唇不情愿的忽地被巨龙带了进去,咕唧咕唧的鸣叫着,叫的多了,噗呲,荡出一股汁来,汇成了溪流,潺潺淌入那朵菊花,菊花又像受了惊吓,慌忙吐了出去,于是流入了深陷的臀沟,可是圆鼓鼓的臀肉更是繁忙,一会夹,一会挤的,那股汁液便洋洋洒洒的滴落在床上,果真这里才是家乡。
因为有左一滩,右一滩的小伙伴,有的是夜里来的,有的是清晨到的,最大的一滩洋洋得意着,如同被颁了冠军奖杯,得奖感言是,俺拿到了最佳高潮奖!
香江之花祝美神此刻非常想念远在上海的苏妖精,虽然二女同床时,经常会争抢不过,但如果那个骚狐狸在这,岂能让李若雨这样猖狂,自己也不会可怜巴巴的丢了七八次了。
“若雨……若雨……”
“叫错了!”
李若雨会了句,接着埋头猛干。
“老公……老公……好老公……”
“乖宝贝,这样才对嘛,做什么?”男人边揉着祝姿玲的丰乳边抽插着巨龙,动作慢了下来。
“可……可不可以停一停?”
“为什么?宝贝儿累了?”
“不是不是啦,人家只是想叫你慢一点……你这么凶,人家又要来了,可我……可我只能配你这一次啦,所以……”
“所以宝贝儿想让我慢点,想多享受会是不是,那好办。”
李若雨缓缓抽出巨龙,祝姿玲柔嫩的蜜唇极为不舍,扑棱棱的抖了几下,长长呻吟了声,身子被平放到了床上,男人分开美妇傲人的长腿,光秃秃的白虎蜜穴张开了嫣红的小嘴,龙头在泥泞的溪谷里搅了搅,慢慢沉下腰,依旧是那么的紧,那么的窄。
年过四旬的人了,生了三个儿子,又被李若雨那根世所罕见的大东西插了N次,竟没有半点宽松的迹象,真不理解宋震海为什么要把这般的尤物拱手相让,世事难预料!
男人筛动着腰,爱极了祝美神皱着眉,嘟着嘴的模样,慢慢的插着,柔声道,“宝贝儿,你想给我生个孩子?”
祝姿玲正魂不守舍,忽听此言,俏脸一红,“又是那个狐狸精口不严,谁……谁要生了?我都这么老……”
“不生?”
李若雨挺着巨龙,扑哧扑哧的连番猛肏,祝姿玲花容失色,忙说,“生……人家生……”
“生个女孩吧,像玲姐一样的美丽。”
祝美神忽然用力抱住了李若雨,“老公,我就这么一个愿望,在我还没老去的时候陪在你身边,有个我们的孩子!”
“好啊!那我就辛苦些,努力耕耘就是了……”
李若雨干脆把祝姿玲的身子打了个对折,长腿压到胸前,捧着白瓷般的肥臀,大力肏弄起来。
“哎呦……哎呦……怎么又说话不算……唔……别那么深啦……”
没了和风细雨,取而代之的是暴雨狂风,李若雨充分发扬铁人精神,噼噼啪啪狠插祝美神的仙人洞,也不顾美妇气都喘不上来,越插淫液流的越多,片刻臀下就湿了一大块,先前耀武扬威的冠军,立刻就屈居第二了。
祝姿玲的淫叫声就像是时钟的指针,转了一圈后整点报时,随着李若雨磅礴的发射,尖叫着没了声息,只余下茭白的胴体剧烈的颤抖。
床上云收雨歇,外面的风雨也跟着轻了。
李若雨可舍不得身下这娇滴滴的大美人,存了心戏弄祝姿玲,连亲带摸,在美妇耳旁厮磨低语,专挑些下流的话,诸如宝贝儿,老公干的你舒不舒服?
祝姿玲本就没了力气,又不敢乱动,生怕那根怪东西再硬起来,只得红着脸说,“老公,宝贝儿好舒服……唔……”
说着说着羞臊不已,把脸蛋贴上男人胸膛,静静聆听心脏的跳动,这一刻多么美好。可快乐的时光总会被打扰,叮咚,忽地门铃响起。
“谁这么讨厌?”李若雨皱着眉问。
“呀,光顾着跟你……我差点忘了,大概是婉婷,你昨天出了那样的事,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办?我跟婉婷说了,跟她借几个人保护你,快,快起床穿衣服,让她看到这副样子,可真要羞死了!”
祝姿玲慌忙跳下床去,往身上裹着衣服,匆乱间只好披了件睡袍,开了房门,正是谢婉婷谢大小姐。
一袭黑衣的谢婉婷看了眼祝姿玲,衣服单薄,秀发凌乱,面色潮红,自然懂得,对身后跟着的四个彪形大汉说道,“你们几个在外面等着。”
进了房间,李若雨才悠然自得的走出了卧房。
“谢小姐,真是麻烦您了。”
谢婉婷瞅了瞅李若雨,又看了看红着脸的祝姿玲,摇了摇头,“听说你昨天出了点事?”
“小事,没什么。”
“没什么?”谢婉婷沉下了脸。
“你知不知道玲姐因为你担心的要死?她为了离婚的事每天要被媒体围堵,你竟然连自己都保护不了自己,怎样能照顾玲姐?我早说过,大陆仔信不过,可惜玲姐就是不肯听,哼,没用的男人。”
一席话说的毫不留情,祝姿玲连忙拉着谢婉婷,“婉婷……别这样讲,他……他也没想到的……”
李若雨面不改色,倒了杯水送到谢婉婷身前,“谢小姐,首先我要谢谢您,您帮我调取了赌场的监控录像,帮了忙,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致谢。还有,我有个问题要请教。”
“说!”
“现在有人要害我,还有人要护着我,所以我昨天才能化险为夷,问题是我既不知道要害我的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要护我的人的背景来历,你说我该怎么办?”
“哦?”
谢婉婷凌厉的眼神盯向了男人,“没看出你还有点勇气,想了割肉饲鹰的法子,可惜你却不是佛祖。”
“没错,我不是佛祖,但只有这样我才能知道他们是谁,为什么我是他们的目标,不然有一天我死的不明不白岂不窝囊?”李若雨说罢笑了笑。
谢婉婷利剑般的眼神也柔和了些,“你真的不知道是谁救了你?”
“也许知道,但救我的人必有所图,而且所图之事必定极为重要,我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商人,有什么可图的?”
“普普通通?哼,你虽姓李,可披着的却是蓝家的衣服,这话哄哄玲姐还成,你当我不知蓝若云是什么人?”
“你错了,我代表不了蓝家。”李若雨摇了摇头,淡淡的说。
“谢大小姐,我这次来除了国银香港的听证会,还要带玲姐回上海,她是我的女人,不久之后我会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会好好待她,请你放心。”
谢婉婷看向祝姿玲,“玲姐,你不后悔?”
祝姿玲忸怩的低下头,片刻望向李若雨,目光中充满了温柔,坚定的说,“婉婷,我不后悔,我这一生都任人摆布,从没做过自己想做的事,我喜欢若雨,我要跟他回去!”
谢婉婷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这样也好,宋家那兄弟俩都是在吃祖上的功德,寸功不建,我家与他们家的老爷子年轻时经历了多少惊涛骇浪,才攒下偌大的家业,可如今,唉,我家的那些人又能强到哪去?不说这个了,李若雨,虽然你说的有道理,但是安全仍是首要的,这样吧,我让几个人负责你在香港的安全,放心,他们会不露痕迹的跟着你的。”
祝姿玲走到谢婉婷身前,轻轻抱住,眼圈泛红,“婉婷,以后我在香港的时候少了,咱么就不能时常见面了,你……你可要多来看我。”
“什么话,上海又不是南极!而且你也不是不回香港了,要是他敢欺负你,就告诉我!”
旁边的李若雨听到这话,忽然想起了昨天在港姐决选现场发的那个春梦,这位谢大小姐竟然想把自己的命根子切一切,不由朝着谢婉婷那两条长腿瞧了瞧,暗暗吞了口唾沫。
“玲姐,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走了。”
“等等,婉婷,不如……不如……过会我要去参加无线的港姐庆功宴,你陪我去好了。”
“我?嗯,是很久没见过六叔了,看看也好,不过他不跟着去?”
“他……其实……我是想让他去的,可我们在一起又不方便,所以……”
“明白了,原来玲姐是要拿我当幌子,哼,不知你喝了多少迷魂汤!好吧,港澳两地都知道我谢婉婷身边没男人,今天就破次例,李若雨,你跟着我就算有天大的胆子,全港九也没人敢动你!”
“非常荣幸,不过,谢小姐,我还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谢婉婷闻言刚刚缓和的脸色又变得不善起来,“你不要以为仗着玲姐就得寸进尺!”
“就算谢小姐不答应我也仍然要讲,否则错过了这机会就不妙了。”李若雨毫不退让。
“谢小姐,我在大陆认识个人,他想透过澳门转到瑞士一笔钱……”
“等等,你说的这个人是不是内地的官员?”
“是。”
“哼,这几年来到澳门洗钱的内地官员多的很,虽说还有其他的门路,但澳门无疑是最稳妥的,他是不是想透过我家的博彩公司?”
“这我就不清楚了。”
“多大数额?”
“也不清楚,但我估计不会是小数字。”
“我为什么要帮你这个朋友洗钱?”谢婉婷冷冷问道。
“不,我不是求谢小姐这个,而是,我想把这个人和这笔钱都搞定。”李若雨的面容也冷峻起来。
“你想吞掉黑吃黑?”
“不,谢小姐又错了,我要到是不是钱,实话说吧,此人是内地铁路部门的一位官员,而且一定是个贪官,我想你帮我想个法子,让这位仁兄受到正义的审判,而这笔钱可以二一添作五,由国家追回一般,其余的算是给您的报酬。”
“说你能从中得到什么,别对我讲你是正义的化身!”
“我?呵呵,我需要一些上海的土地,恰巧这人就有,但我非常的不信任他,所以就想了这个法子,我给上面献了个投名状,怎么也得让我吃些好吃的吧?”
谢婉婷脸上的冰融化了些,十分疑惑的看着李若雨,忽地转向祝姿玲,“玲姐,这小子阴险的很,你可要当心!”
“谢小姐,我想在您的生活中,更阴险的只怕也很多吧?”
“你说的这些只怕无法说服我。”
“还有,您帮了我,我就一定会有回报,将来没准我会帮上您什么忙也说不定。”
谢婉婷思索了会儿,不置可否,“我考虑考虑,不是要去无限的庆功宴吗?走吧。”
谢婉婷走出房间,李若雨和祝姿玲换好了衣服,祝姿玲扯了扯男人的衣袖,“若雨,婉婷会答应帮你吗?”
“一定会。”
“你怎么知道?”
“直觉。”
港岛南区某高级公寓。
健身室内檀香满屋,放着低沉舒缓的音乐,邵雪芝双手撑着软垫,身子搭成拱桥,一条粉腿用力向上抬去,橘黄色的瑜伽服紧裹着丰臀,像极了吹圆的气球,私处凹陷进去,肥美花瓣的形状清晰可见。
每次参加活动前,邵雪芝总要做会瑜伽,这种柔术据说不但能起到维持臀部肌肉弹性的效果,还会增加私密处的紧实程度,真正的美女对自己身体的每一个部分都要求完美,不然自己怎么会被称为不老的仙女?
香汗滴滴答答的掉落,身体拉伸到了极限,强忍了几分钟,美妇软倒在垫上,一缕雪白的乳肉从瑜伽服的领口处挤了出来,大口喘了喘,再怎么天生丽质,保养得体,肤白奶挺腰细腿直屁股肥,终究不是少女时代,体力有些不济。
想到这点,邵雪芝不禁又自怨自艾,为什么就没祝姿玲那样的好命?
人家都是嫁个丈夫当花瓶,轮到自己却变成了嫁个丈夫是花瓶,多年来追求自己的男人不计其数,可自己偏偏挑了个最差的,居然还一晃就这么久,唉,真是人生如戏,世事无常。
儿子马上就要进入娱乐圈了,还想在香港换个大一些的单位,这都需要钱。
钱啊,还得靠老娘这张脸蛋去换,那些男人就是想上老娘的床,呸,没那么容易,白素贞的身子是那么容易沾的?
该找个新目标了,对,大陆有钱的土财主多的是,不骗他们骗谁?
让我想想……
咦,昨天怎么在无限电视城港姐决选的现场看到那个人了?
他怎么会在这里?
邵雪芝猛的坐起,那个年轻男人据说是内地的新贵,花雨娱乐就是他的,在上海参加路易威登慈善秀时就在台下,当时祝姿玲是走秀嘉宾,而昨天祝姿玲则是评委,近几天又传出离婚的事,会这么巧?
难道你香江之花,第一名媛也会红杏出墙?
女人的直觉,八卦的天性,让邵雪芝深深的好奇起来,农历新年在宋家大宅时,祝姿玲就很古怪,嗯,一定有事。
想到这儿,一股强烈的妒忌涌起。
TVB电视城。
即使今年的港姐决选依旧没能挽回颓势,但排场还是要摆的,功也还是要庆的,六叔最近身子不大硬朗,也借这个机会冲冲喜。
李若雨觉得自己像个跟班,而且是像个木头一样的跟班,因为谢婉婷自打到了这里,就没跟什么人说话,偶尔遇到熟识的,也就是笑一笑,点点头而已,大概是都知道她的脾性,所以见怪不怪。
直到六叔老夫妻由众人簇拥着来到现场,才起身到了近前,先给六婶问过安,再俯到六叔耳旁嘀咕了几句,老爷子嘴咧了咧,罕见的摸了摸谢婉婷的头,惹得身后众人纷纷掩着嘴暗笑。
六婶注意到谢婉婷身后的李若雨,疑惑的问道,“乖女,这是谁?”
谢婉婷扭了扭头,“喂,李若雨,过来见过六叔六婶。”
李若雨正神不守舍,心思全在老头子身后站着的岑雅晴身上。这美妇卸下了昨日的浓妆华服,只穿了普通的套裙,妩媚之外平添了几分清俊。
“哦,六叔六婶安好,李若雨给您们问安了。”
“婉婷,这是谁家的后生?”
李若雨忙笑着说,“我是内地人,跟婉婷姐姐沾了点远亲,这不是慕名您两位老神仙已久,特地求着婷姐姐带我来瞧瞧。”
从谢小姐到婉婷姐再到婷姐姐,李若雨这杆爬的还真快。谢婉婷虽心下着恼,也只能忍着。
“婉婷,你父亲最近如何?”
“还算好,就是脑子一时糊涂,一时明白,做的事让人啼笑皆非。”
“唉,人老了就是这个样子,瞧,光顾着说话了,快坐快坐。”
宴会厅内人头攒动,李若雨就坐在谢婉婷身旁,偶尔与祝姿玲眼神相交,便是柔情绵绵。
这一切都被不远处的邵雪芝暗暗瞧在眼里,更笃定了心中的猜测,忽地拉过丈夫,低声窃语了几句,美妇的丈夫先是一愣,随后点点头,径直去了。
“六叔,六婶,看来我们是来晚了呀,您可不要罚我!”
这时一对夫妇走了过来,李若雨一看,原来是楚雅欣楚大美人和她的丈夫,也是谢婉婷的前夫,许佳林。
“怎么会怪你?佳林,借用你太太了几天,你可不要见怪啊!”
“呦,瞧您说的。”
许佳林和楚雅欣都看到了谢婉婷,许佳林有些尴尬,点了点头,楚雅欣却脸一扭,抛了个白眼。
李若雨见过楚雅欣两次,一次是在香港,与祝姿玲和谢婉婷用餐的时候,一次是在上海的慈善秀上,知道谢婉婷极不愿看见这二位,果不其然,谢大公主脸色沉了下去。
“姿玲姐,您也来啦,两天见了两次,可真不易。”
楚雅欣笑着跟祝姿玲攀谈了两句,看向了李若雨,目光烁烁。
“李先生,您来香港了?可真是巧,上次碰到您和姿玲姐一起用餐,还不知您的名字,到了上海才清楚,咯咯……呀,我乱说些什么呢!”
说完楚雅欣掩上了嘴,可众人齐齐大惊,再瞧祝姿玲,粉面通红,嗫嚅着说不出话。
李若雨心头火起,暗骂道,这个骚娘们,哪壶不开提哪壶,老子肏你祖宗!
不对,你祖宗没劲,肏你十八遍就够了!
谢婉婷可不管什么场合,腾的站起,冷笑道,“有些人比台风还要惹人厌,我走了!”
说罢竟独自离去,把李若雨晾到了那里,男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偏又不能辩解,否则就是越描越黑,在场诸人都知道祝姿玲申请离婚的事,听得楚雅欣话里有话,哪能不好奇,正气氛诡异间,解围的人来了。
邵雪芝和慧妍雅集众女笑吟吟的走了过来,“姿玲,姐妹们要你过去,给新任的港姐们介绍介绍,六婶,您不介意吧?”
祝姿玲可算盼来了救星,起身挽着闺蜜冯海岚的手逃离了是非之处,李若雨掂量着是不是也要走,不料邵雪芝盈盈走到身前,春风化雨般的微笑着说,“李先生,能否借一步讲话?”
“当然。”李若雨正求之不得。
随着邵雪芝走了段,美妇白色礼服长裙束着的纤腰款款摆动,男人不禁心折,这女人的气质风度真是世间罕有。
“就在这吧。”
邵雪芝从移动酒柜上取了两杯酒,递给李若雨一杯,“李先生,楚小姐也是无心,您不必气她,我们都是姿玲的好姐妹,断不会看着她难堪的。”
“邵小姐,真是谢谢您!”
聊了一会,邵雪芝温声软语,端庄娴雅,甚至让李若雨有些自惭形秽,罕见的收了几分色心。
忽地瞧见不远处一绝美的妇人,端着酒杯似乎闷闷不乐,仔细一看,原来是周敏如。
邵雪芝也发现了,摇了摇头,叹了口气,低声道,“她也够命苦的,老公花心就花心吧,还被狗仔拍个正着,丁克族的家庭就是麻烦。”
“丁克?”李若雨奇道。
“恩,她和她丈夫是著名的丁克族,不要小孩子的。”
“哦,是这样啊。”
李若雨嗅着邵雪芝淡淡的香水味道,心旷神怡,被楚雅欣搞坏的好心情也找了回来。
“李先生,我在上海时听说,花雨娱乐是您的产业?”
“呵呵,是啊,不过我很少管那的事了。”
“不知能否帮个忙?”
“邵小姐请讲。”
邵雪芝刚要说,忽然听见有人拿着话筒在宴会厅大声的说了句话,由于是粤语,李若雨没听懂,直到那人讲完,宾客们纷纷喧哗起来,“邵小姐,这是出了什么事?”
“是说港府刚刚发布了台风预警,本来已经快要过境的台风玉女不知怎么忽然转了方向,又朝着本港扑来,据说破坏力很强,港府忠告市民尽量留在家中,不要外出,如遇断电不要惊慌。怪了,头回听说台风还能转弯……”
突发事件,庆功宴也只能遗憾作罢,李若雨焦急的四处望着,寻找祝姿玲的身影,邵雪芝咳了声,低声说,“李先生,姿玲会有人照顾的,这时候你可不该火上浇油。”
李若雨点点头,心里却想着,她怎么看起来像是很清楚我和玲姐的事?
宾客们纷纷离去,李若雨也想着尽快回到酒店,可没走几步,就听邵雪芝叫他,“李先生……”
男人停下脚步,“邵小姐,您还有事?”
“嗯……李先生,我……我想麻烦您件事。”
“哦?”
“刚刚我先生有点急事,提前走了,车子虽然留下,可您看我这身打扮,开车实在是不方便,不知您能不能帮个忙?”
即使在乱哄哄的人群中,美妇仍保持着一贯的优雅,如此美人的要求,岂能不答应?更别说李若雨光看着邵雪芝清雅的脸庞身子就酥了半边。
“没问题,这就走吧邵小姐,我送您回去。”
来到停车场取了车,天空中已是黑云密布,狂风四起,本已住了的雨又要肆虐,香港的右舵车李若雨开着并不顺手,行至半路又电闪雷鸣,暴雨倾盆,好容易在邵雪芝的指引下,李若雨驾车到了一处高级公寓。
“呀!瞧我这粗心,这么大的雨,没有伞可怎么办?”
美妇皱起柳眉,李若雨自然逞起男人气概,“芝姐,您披我的外衣。”
“这……这怎么好意思?”
“没关系。”
“好……好把,嗯,李先生,这么大的雨,不如……不如您到我家里坐坐?”
李若雨一愣,看了看邵雪芝,美目极为清澈,看不出有一丝调情的味道。
“这时候打扰,方便吗?”
“您是贵客,怎么不方便?快走吧。”
邵雪芝披着李若雨的西装,两人顶着雨跑了几步,进了公寓。
到了家,家中无人,李若雨瞧了瞧,暗想这美妇名气虽响,看来钱却不多,公寓是不错,但面积可小了点,目测只有一百多坪。
邵雪芝取来毛巾递给了男人,“先擦擦脸,真是不好意思,害您淋浴,我去换件衣服,再给您拿些喝的。”
李若雨擦了擦,身上还真湿了不少,不一会,邵雪芝回来了,一看不打紧,李若雨胯下的大物立刻梆梆梆扣了三次门。
美妇拿着一杯橙汁,这倒没什么,关键是竟然换了身健身用的瑜伽服,橘黄色布料紧贴着凹凸有致的娇躯,圆形领口坦露着大片雪肌,双峰高挺,腰若纨素,臀胯肥满,赤裸着的玉腿吹弹可破,什么意思?
邵雪芝见李若雨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心下窃喜,这鱼儿算是上了一半钩,白素贞钓凯子,无往不利!
“李先生,您……您看着我做什么?”
李若雨罕见的拘谨起来,“没……没什么……芝姐,您怎么这身打扮?”
“哦,方才怕你等的久了,就穿了瑜伽服,不然一会我也还要运动会儿,可是对您失礼了。”
李若雨接过橙汁,喝了小口,遐思按捺不住窜来窜去,这美妇如此姿色,肏起来一定爽极了,她老公也不在,又穿的这般清凉诱人,岂不是天赐良机?
“李先生,在无线电视城时话没说完,是这样的,我儿子正准备入行,您看能不能帮忙介绍个角色,什么样的都可以。”
“好说,芝姐您放心,这事包在我身上了。”李若雨此时脑子里只有邵雪芝仙子般的秀色,色欲蒙心,想都没想就应了。
“真的?那可要多谢了。”
邵雪芝掩口而笑,笑的满室皆春。
可没过了一会,美妇先叹了口气,随即竟呜咽着垂泣成声,李若雨大奇,怎么好端端的哭了?
忙问,“芝姐,你……你怎么了?”
邵雪芝抹了抹泪痕,幽幽说道,“唉,人们都说我是国民偶像,却不知远没有人前那么风光,一大家子的开销都要我一个人来承受,我……我可真是命苦……呜呜……”
美妇哭的伤心,这厢李若雨可心疼万分,如此佳人竟为俗事所累,是天下男人的罪过啊!
“芝姐,有什么困难跟我说便是,您怎能为了那些没趣的事烦恼?”
邵雪芝止住泣声,扇动着长长的睫毛,一朵红云飞至脸颊,“我们认识才几个钟头,这样可不成。”
李若雨找了纸巾,走到美妇身前,居高临下,正瞧见瑜伽服内丰隆的春光,峰峦秀挺,美妙至极,哪里还按捺得住,拿着纸巾擦了擦美妇眼角的泪痕,那两道鱼尾也不煞风景,美的别致。
“有什么不成的?”
李若雨盯着美妇,不由神不守舍,艰难的吞了口唾液,手臂一揽,便环住了邵雪芝的绵腰,轻轻一带,抱入怀中,那对坚挺的乳峰弹到男人胸膛上,阵阵酥软。
“若雨,李先生!你……你在做什么呀!不可以……不可以这样子!”
李若雨欲焰奔腾,色胆包天,干脆一弯腰把邵雪芝抱了起来,压到了沙发上,美妇雪腿乱蹬,粉拳乱捶,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如同搔痒一般,一口口的香气喷到男人鼻内,李若雨的巨龙硬的无以复加,隔着裤子直挺挺的顶到邵雪芝的胯间,薄薄的瑜伽服竟被顶的凹了进去,“不行!快放手!”
邵雪芝的挣扎十分的奇妙,乳峰在男人手臂旁晃来晃去,粉胯不时的厮磨着巨龙,绵软丰满的身段像是前行的蚯蚓,不停的蠕动,李若雨的手摸上了美妇的大腿,光滑,细嫩,探向臀下,好丰肥圆翘的屁股,胸前急剧起伏的乳峰,像是在召唤着男人的爱抚,李若雨的抓奶龙爪手眼见着就要捉到,忽听见钥匙开门的声音,大吃一惊,连忙放开邵雪芝,整了整衣物。
“Darling,你回来啦!”邵雪芝说变就变,像什么都没发生过,恢复了端庄的贵妇像。
“是啊,再不回来恐怕就难回来了,好大的风雨,咦,这位是?”
“是李若雨先生,庆功宴提前结束,我不方便开车,烦劳李先生送我回来的。”
李若雨笑着点了点头,饶是窃玉偷香惯了,也有些惊魂未定。
“邵小姐,既然您先生回了,我也该走了。”
“也好,老公,给李先生找一把伞吧。”
趁着取伞的功夫,邵雪芝低声说了句,“下次可不许这样子了!”
李若雨大惑不解,这美妇为何也不生气?
自己可是摸了人家屁股,险些肏了小穴,一句下次不许就完了?
摆明了郎有情妾有意,火折子扔进了干草堆,只怪她老公回的不是时候,不然老子就能插到邵雪芝了!
晦气啊晦气!
“李先生,给您伞,可要快些走,路上的车很少了。”
李若雨离开了公寓,到了门外,立刻傻了眼,只顾着贪图美色,这风雨可不等人,天空仿佛变了颜色,站立都已难了。
香港在风雨中飘摇,北京却弥漫在一片雾霾之中。
春姑娘早早的被夏大人一记老拳打没了踪影,热浪携着PM2.5在城中肆虐,尽情嘲笑着街上的口罩大军。
然而,一扇车库的门把这些隔绝在外,也挡住了车内的白日宣淫……
“啊……再深点……再深点……”
军装美妇红着脸,拧着眉,骑在副驾驶的男子腰间,激烈套弄着。
淡绿色的夏装军衬散挂在胸前,白色文胸脱落了半边,一颗圆大的丰乳波涛荡漾,制服下裙卷在腰间,肥美的臀肉撞起层层肉浪。
殷红的小穴贪婪的吸吮着肉茎,喷吐着浓浆。
美妇被肏到兴头上,紧紧抓住把手,手指关节已有些泛白,车体上下晃动。
随着男子低沉的闷哼,美妇绷直了身体,乳峰高高的挺向身前,伴着一声淫叫,“舒……服……”
车内只余一对男女的喘声,过了会,男子摸着美妇的大奶子,笑道,“喜欢吗?”
“喜欢!这几天可憋死我了,他最近也不出门,今儿好容易找了机会,真不知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头。”
美妇似乎意犹未尽,肥臀轻轻的扭动着,裹吸肉茎。
“再忍些日子,快了,快了。”
“你总是说快了,这也行,反正这么多年也忍了,可雪儿婚事怎么办?”
“不用管,我比你更疼雪儿,那个李若雨这几天好像没在上海,估计是去了香港,等他回来,事情一定解决。等等,他不出门,都做些什么?”
“没什么,看看书,喂喂鸟,不然就是睡觉。”
“哦。”
片刻后,车子再次晃动起来。
李若雨第一次知道,原来台风有这么大的威力,港岛像是茫茫大海中的一叶扁舟,惊险而又坚韧的漂流,狂风卷着骤雨在楼宇中纵横驰骋,建筑物的广告招牌哗啦啦的作响,随时都要落下。
即使城市排水系统很优秀,但依旧汪积了大量雨水,不断有抢险救护车辆的警鸣声传过。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男人才等到了一辆计程车,可没走多远,司机便吵着要回家,把李若雨赶下了车,与前日那客气的老师傅相比,只能慨叹人品与城市无关。
其实李若雨知道谢婉婷派给自己的保镖的车就跟在不远处,但这车无论如何是不能上的,原因嘛,很复杂,姑且就让他们跟着吧。
想再拦一辆的士可就难了,路上的车越来越少不说,即使偶尔有经过的也没有停下,李若雨觉得身体都快要随着手中的伞飞向空中,正犹豫着,忽然发现路边的街景似乎有些眼熟,奋力在风雨中走了一小段,抬头看去,Vivian,这不是昨夜里借电话的那家桌球俱乐部吗?
店里依稀有些灯光,推了推门,从里面锁着,敲了几下,也没人回应,刚要转身,忽见里面走来个人,长发披肩,身型窈窕,不由心中一跳,难道是她?
周敏如不知道自己的感觉到底是什么,愤怒?
无奈?
伤心?
又或是无所谓?
自从在事业峰顶毅然隐退,过了十几年的同居生活,本决定不婚不子,逍遥自在,可托付的男人却时不时闹出点事,不是在夜店与女孩玩乐被狗仔拍了照,就是被不知名的女人追讨情债,甚至前年抗不住压力违心结了婚也改不掉这秉性。
男人,真是不能相信的生物,娶了个这么漂亮的老婆,竟还不知足,连日来甩不掉的八卦周刊记者,圈内好友再三的安慰,都平息不掉这股怨气,没有长辈的才华,却学了长辈的毛病,男人之哀,莫过于此。
在无线庆功宴上喝的威士忌酒劲蛮大,周敏如原想回家休息,可想起放在自己桌球会馆的猫咪放心不下,美妇爱猫咪擅桌球港人尽知,就冒着风雨来了。
到了球馆给员工放了假躲避台风,觉着有些头晕,就歇了会,期间丈夫来过电话却又吵了起来,周敏如更是愤懑,倒了杯红酒独自练上了球,隐约间听见好像有人敲楼下的门,还以为是听错了,这样的天气怎会有人到这来,转念一想莫不是丈夫良心发现前来认错,便下了楼,见门外站着一年轻男子撑着把伞,淋的颇为狼狈,暗暗生疑,仔细看看,越看越觉眼熟,这不是那个大陆人吗?
在慧妍雅集的Gucci秀上见过,在上海的路易威登秀上见过,又刚刚在无线电视城中见过,好像楚雅欣认识他,还跟祝姿玲有些关系,他怎么会来这?
周敏如犹豫了下,还是把门打开了道缝隙,想要问问,谁知喵呜一声,那只宝贝猫不知怎么跟了下来,顺着门缝挤了出去。
“Savi,Savi,回来!”
周敏如大急,急叫道。
李若雨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觉得脚边有个窜了出去,听美妇叫嚷,想后一看,一只白色小猫在暴雨中四处乱跑,喵呜不断。
拍美人马屁的机会李若雨怎能放过,索性扔下伞,冲进雨里,不顾路面的积水,想要抓住猫咪,可那猫儿十分调皮,东突西逃,还游上泳,追出了好远,才在一棵树边逮住,男人抱着猫跑回门口,周敏如已开了门,连忙接过猫咪,怨道,“Savi,好淘气!外面那样吓人,妈咪多担心呀!”
一旁落汤鸡一样的李若雨哭笑不得,心道是我去追你的猫,你可好,不问问人,只担心你的猫!
大概是有些受凉,男人打了个喷嚏。
周敏如这才想起,操着生硬的国语说,“快进来吧,您是不是姓李?”
“是,李若雨,啊……嚏……”
周敏如将男人让进了球馆,领到楼上的球房,“谢谢您帮我去抓淘气的Savi,见过您几次可惜不知您的名字,可是,您怎么会这个时候来这里?”
“是这样,我昨天夜里遇到了点麻烦,在您这借了部电话,有位员工帮了大忙,特地想来谢谢他。”
“哦,是这样,可惜因为台风,球馆放了假,真不巧。”
周敏如见李若雨衣裤尽湿,不住的打着寒战,便说,“你等一下。”
过了会,美妇拿过一套衣物,“这是球馆的员工服,李先生,您换上吧,把湿掉的衣服拿到空调那吹干,不然怎么回去。”
“多谢了。”
李若雨到了盥洗室,换上员工服,把自己的衣物搭在空调旁,回到周敏如那,只见美妇在球台旁,弯着柳腰,摆着丁字步,肥美的丰臀高翘着,聚精会神的瞄准,啪!
白色母球带着强烈的旋转急速冲出,粉色彩球应声落袋。
“好球!”李若雨情不自禁的叫了声好。
“李先生也喜欢花式落袋吗?”周敏如笑着问。
“哦,我只是二把刀,不如周小姐这样专业。”
“二……把刀?那是什么?”美妇瞪圆了大眼。
“就是……就是基本是个笨蛋。”
“咯咯……”周敏如掩嘴笑了起来。
“李先生,不如我们来打几局?”
“这……那我只能舍命陪佳人了。”
“好,开始!”
周敏如兴致勃勃的摆了球,又倒了两杯酒,“我喜欢伏特加,很刺激,您来一杯暖暖。”
比赛开始,确切的说不能称为比赛,因为完全是一场屠杀,李若雨那小时候在家乡台球社学会的三脚猫功夫哪敌得过周敏如专业,被打的溃不成军,几乎成了周敏如的个人表演。
再者,嗜色如命的男人一直在欣赏美人,尤其击球时蓝色牛仔裤被肥臀撑得滚圆,好美啊好美。
与未曾得手的邵雪芝不同,周敏如是一种清纯的美,四旬妇人能称之为清纯,这本身就是个奇迹,虽然身材不像祝姿玲那样世所罕见,但也是上上品,饱满的乳峰目测在C杯以上,长了张玉女的脸,生了个荡妇的身子,尤物啊尤物。
虽然没什么对抗性,美妇却玩的兴高采烈,每每打出记好球,便欢呼雀跃,又看李若雨实在是技术很差,就当起了老师,姿势,脚步,击球点,不厌其烦的教学,可惜并不知道李若雨偷偷瞄着衬衫里的春光。
嗯,黑色的文胸,好白好大的奶子,揉起来手感一定很妙,老子不想打桌球,老子想摸你的球!
不知不觉,李若雨的球技没见长,可一瓶伏特加却见了底。
“师傅,您看这样对吗?低杆是这样的吧?”
“嗯,我瞧瞧,还差了些。”
周敏如走到李若雨身旁,调整了下球杆位置,两人离得越发近了。忽然,灯光闪了几下。
“怎么回事?”
美妇抬头看了看,没什么异常,刚要继续教学工作,叮!灯光全灭,一片漆黑。
“啊!这是怎么了!”
周敏如大惊,可什么都看不见,情急之下随便一抓,抓住了李若雨的身体。
“是停电,大概是传输设备被台风影响,放心,一会就能恢复。”
李若雨赶紧趁机搂住了周敏如,软玉温香,好不舒坦。
“怎么办?怎么办?我……我很怕黑,呜呜……”
“别怕,别怕,敏如姐,你带着移动电话吗?”李若雨轻轻抚摸着美妇的玉背。
“对啦,带着!”
周敏如摸索了下,掏出手机,一小片亮光在两人之前现出。美妇拿着手机晃了晃,惊叫了声,原来是李若雨拌了个鬼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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